第二十一章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2/2)

贺兰辞没什么经验,只能舔舐着沈翊行的唇瓣,时不时咬上两下。酥麻的感觉从舌尖一直传到头皮,再传到浑身的每一个角落,贺兰辞只觉得浑身燥热,心中莫名生出一种空虚感。身体上的愉悦与心中不知名的欲望相交撞着,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昏睡中的人似乎感觉到不适,身体一点点发生变化,好像要烧起来一般。贺兰辞还在毫无技巧地索取着,丝毫没有发现沈翊行皱起的眉心,以及身侧动了两下的手指。

一声微不可闻的低吟将贺兰辞惊醒,他快速撤离,几乎是弹起来,心口剧烈地跳动着,若是让沈翊行发现他趁着他昏迷行不轨之事,估计会蹦起来掐死他。

做贼心虚的贺兰辞脚尖朝着门口,时刻准备跑路,好在榻上的人只是低吟了一声,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贺兰辞走到桌前抱着小茶壶猛地灌了几口凉茶,深吸几口气之后,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不要慌,都是小场面,漫画世界而已,不会有人知道,就算被发现了,明天一早也不会记得。况且他不会白白占便宜,他会对沈翊行负责,将他娶回家,给他世子妃的头衔,所以没必要有心理负担和罪恶感。

然而,他废了半天工夫平复下来的心情,却在看到沈翊行下半身明显支棱起来的某处时碎成了渣渣。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是我的错,都是命运的过……”为了寻求心安,贺兰辞自言自语般地开始甩锅:“真的不怪我,是沈翊行经不起撩,我就是亲了他一下下,我一个有皮肤饥渴症的人都能忍住,他为什么就不能忍住呢?归根结底,是沈翊行太敏感。”

眼不见为净,贺兰辞默默走上前将白布重新给沈翊行盖上,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干脆将沈翊行的脸一块蒙上,省得看见他那被他嘬的略微红肿的唇瓣。

“喵~”富贵从门缝钻了进来,在屋内转悠了一圈,贺兰辞两手托着它的胳肢窝将它提起,对着脑袋狠狠的吸了两口:“富贵啊,你几天没洗澡了。”

“喵~”

“你在这儿老实呆着,我去端水给你洗澡,听见没。”贺兰辞将它放在凳子上戳着它的脑袋瓜,“不准乱跑,还有,别碰榻上那人,你太沉,容易把他伤口压崩。”

富贵幽怨地看了他一眼,将身子蜷缩成一团,十分乖巧地趴在凳子上。

贺兰辞撸了一把他光滑油亮的脑袋,出门端水去了,正好趁此机会平复一下自己躁动的心。

听到房门关上的声音,富贵儿立刻起身,警惕地听着门外的动静,随后从凳子上跳下,围着软塌转了半天,找了个合适的位置一跃而上,站在沈翊行脚边,好奇地盯着榻上鼓起的人形。

贺兰辞睡觉喜欢蒙着脑袋,而富贵喜欢压在贺兰辞身上,因此在它的眼里,眼前这个人也是可以压的。

富贵打了个哈欠,歪着脑袋打算挑个舒服的地方躺下,转了半圈,它准备躺在沈翊行腿缝中间,尾巴不经意间扫过一个障碍物。

它又将身子转了回去,颇为困惑地盯着那鼓起来的类似于蘑菇一样的东西。蔚蓝色的眼睛提溜乱转,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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