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驱车正准备离去。
暗处有道身影缓缓地从走来。
眸光如刀割般射在张炎的身上。
“你是跟在秦墨身边的护卫?”
张炎看着面色阴沉的徐铄,头皮发麻。
“你想干什么……你别过来!”
徐铄冷冷一笑:“你知道我家老大是什么身份?”
“什么?”
“他乃统帅边境的战神,你一个毫无剑术的小白脸,你没有资格羞辱他。”
“我们老大能饶你,我可不会放过你,用命抵吧!”
白天里在墨阳集团低眉顺眼的徐铄不见了。
在江家憨直忠厚的他也不见了。
现在站在张炎面前,是一位面对强敌气势强悍的铁血军魂。
张炎先是一楞,随即讥讽道:“战神?……就他?开什么玩笑?”
徐铄摇了摇头,“我没有让你信,而是要你死个明白。”
掏出一把黑黢黢的手枪,直接对准了张炎的额头。
张炎懵逼中,没有想到对方说拔枪就把拔枪。
刚想张口说什么。
但是很遗憾,徐铄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打开保险按下了扳机。
在众人的注视下,张炎的脑袋如同开了瓢的西瓜。
脑浆四射,血花四溅。
所有人都被吓傻了。
眼前的一幕超乎想像。
人人噤若无声,连呼吸都变得缓慢了起来。
这时正在大厅内处理善后事宜的魏年尧听到枪声,带着十几名全副武装的安保,赶了过里。
看到徐铄之后直接便熄了火。
这位可那位爷的亲信,不说杀一个人,就算是把这里的人都杀光了。
他也得陪着笑脸高接远送。
“魏督长,事情怎么处理,不用我多说了吧,锅还是你来背,明白?”
徐铄拍了拍魏年尧的肩膀,目光意味深长。
“给爷说,懂,明白!”魏年尧狗腿地回应道。
看来,他以后的锅可能要越背越多。
但是锅纵然不好背,他也没有资格拒绝。
能帮封疆大吏分忧,那可是他的福气。
一挥手,身后的人便开始轻车熟路的处理尸体。
转身将欲离开的徐铄,看到公孙柔便又止步。
“公孙小姐,你是不是对我家老大有想法?”
“这个……?”
公孙柔俏脸一红,欲言又止。
“呵,我劝你还是歇了这份心思吧,且不说老大已经有家室了。”
“单凭他的身份,也不是你能肖想的。”
说完,徐铄也不再理会还在愣神的众人,大踏步追随秦墨而去。
紧咬双唇,公孙柔心有不甘,但却无可奈何。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她知道,从此和他之间可能再无交集。
秦墨漫步在夜色中的街道,已经过了凌晨。
因为怕吵到妻女,他并没有回江家。
护城河破光粼粼,一望无尽,隐射着这座千年的古城。
阔别七年,变化的不仅是城市。
青葱的少年,多了几分凄凉的沧桑。
一想到那位待他如亲子的老人,心中便不免又多了几分悲戚。
还好,还有她们!
自己并不孤单!
信步着回到祖宅,秦墨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江家小院,秦若琳醒来的时候,并没有看到秦墨的身影。
看来他是一夜未归。
比起江若琳的淡定,三岁的萌宝发现爸爸又消失了。
如同天要下雨,说哭就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