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零五章 陪她胡闹(1/2)

傅以筠的脸色冷了几度,明显的不悦,凝目看向垂下眉目照顾夏安筱的连慕言,声线也是一贯的凉,“没有下次。”

是下一次他不会再让连慕言推开他,还是他在警告连慕言别让夏安筱深夜在外面买醉?

为了面子脱口而出撂下的狠话,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哪个原因。

连慕言淡淡地睨了一眼转身就走的傅以筠,神色淡淡,只是蹙起的眉心凝着几分阴沉,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教他做事了?

夏安筱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却指着想要离开的傅以筠喊着,“喂,我婚礼请帖你还没有拿走。”

傅以筠的脚步一顿,他转过身,视线快速地扫过连慕言,最后落在她身旁那个挺拔欣长的男人,无声的对持着。

喝醉酒的夏安筱闹腾地离开,说什么都不肯让傅以筠走,一定要他拿了自己的婚帖再算作罢。

薄扯出一抹浅而淡的笑,连慕言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女人的额头,嗓音温淡而蓄着若有似无的宠溺,“好,我现在就给他。”

夏安筱愣了一下,扬起染着红晕的小脸,对着连慕言眨了眨眼睛,她看了他好久,才呐呐地开口,神色里很是迷茫,“你什么时候来的?”

“我是谁?”连慕言低头看着她,深邃如墨的眸光敛着不明的意味。

女人触不及防抬起头,敲了一下连慕言的头,“你这个失约,没有诚信的大骗子,我才不认识你。”

醉是真醉了,她可半点都没有忘记这茬。

连慕言低低的笑着,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奶奶曾经警告过他,千万不要小瞧一个女人的记忆,此话真的不假。

傅以筠站在离他们隔了两三米远的距离,黑色的皮鞋往后挪了挪,他想要走。

只是,他才有所动作,就被连慕言发现了。

连公子一个清贵冷淡的抬眸,睨着他的眸光卷着几分讥诮,“傅先生,请留步。”

“你们的请帖,我不会收的。”

连慕言轻呵了一声,安抚着闹腾不停的夏安筱,声线是鲜有的低沉凉薄,“你今天最好收下,否则安筱是不会让你出这个门的。”

他的话音刚落,酒吧的各个门口已经站上了保全,傅以筠环顾了一下,这些保全是连慕言进来以后,才出现的。

只不过是夏安筱随随便便的一句醉话,他却执行地彻头彻尾。

他们两个无论是哪一个,都很清楚在清醒状态的夏安筱绝对不会这样做,如今不过是在无理取闹。

这种毫无意义的闹剧除了连慕言,也不会有人陪着她玩了,自然,傅以筠也不会。

连慕言坐在了最近吧台上的椅子,夏安筱顺势坐在了他的身上,她已经有些迷迷糊糊了,双手环抱着男人的脖颈,额头贴在他的肩上。

男人对着吧台前的酒保示意了一下,酒保随即递上了一支笔和一张圆形的杯子垫,“连总,对不起,没有白纸。”

连慕言微笑着点了点头,夹着黑色水笔的长指在杯子垫上飞快而流畅地写下了婚礼的地点和时间,他抬眸瞥了一眼已经转身走向门口的傅以筠,“你最好不要挑战那些从泰国专门请来的保全。”

傅以筠脚步一顿,传闻连慕言对保全工作是最为看重的,如今看来不假,就连一家小小的酒吧,他都是专程请的泰拳选手。

连慕言在最后的空白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随后牵起夏安筱的手,将水笔放进了她的手心里,他握着女人纤细的手,牵引着她到杯子垫上自己名字的落款处旁还留白着的地方,“来,签名。”

夏安筱不肯,挣扎了一下,鼓着腮帮子,“你帮我签算了。”

“其他的我都能帮你签,婚帖怎么能假借我的手?要我们两个人一起写下各自的名字,才能算得上有诚意。”

他牵着夏安筱,非常认真地一笔一划,带着她,写下了夏安筱的名字。

随后,他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夹起杯子垫,对着傅以筠,扬了扬眉,“傅先生,你的请帖。”

傅以筠看着拦在自己面前体格健硕的泰拳保全,微微蹙眉,连慕言见他不肯动,笑了笑,将杯子垫递到了酒保的手里,“给傅先生送给去。”

酒保点了点头,接过杯子垫,快步走到了傅以筠的面前,“傅先生,请收下。”

傅以筠冷峻的脸色温度又低了几分,酒保能明确感觉到周身气氛僵持不下的尴尬,他恭敬的弯着腰,一动不动。

“没必要拿酒保出气。”连慕言轻笑了一声,“这和傅先生所接受的教养似乎有些出入。”

傅以筠总说夏安筱是他见过最没有教养的女人,如今被护着她的男人这样说教,心下很是不快。

连慕言是故意的,他深邃的黑眸底掠过一丝计量的眸光。

从前沈老太就经常在他面前勃然大怒,说傅以筠是如何如何地在外人面前诋毁她的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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