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惨死的豪门贵妇(10)(1/2)

渣男都为我倾倒[快穿] !赵彦希那一处流了好多好多血, 米白色的沙发套被血染变了颜色。

鲜血顺着沙发流到地板上, 蜿蜒成一条鲜红的小河流,时间久了, 也渐渐的干涸成了铁锈色。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闻且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赵彦希陷入了昏迷之中,面部表情因为痛苦而显得极为扭曲狰狞。

梵音把手往他鼻子那儿探了探, 气息微弱,但还在往外出气, 证明他是活着的。

梵音立刻放心了, 人还活着就好。

这与她最初的计划其实是不一样的。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梵音的计划是想让赵彦希死, 以牙还牙,让他也尝尝活活被火烧死的滋味。

但后来她转念一想, 被火烧死的痛苦最长不过持续十几分钟,她想要的,是赵彦希这一生一世都背负着强奸犯的罪名,活着的每分每秒都感到痛苦和绝望。

如此,梵音才觉得痛快,才觉得这个世界的任务算是功德圆满。

等了半个小时,警察终于过来,梵音一开门,眼中立刻泪花闪烁, 又恢复到哭哭啼啼, 一副处于受惊吓很了的可怜模样。

她穿着那条雪纺的裙子被撕扯得破破烂烂,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遭遇了什么。

随行过来的一名女警察见状, 马上脱下自己的衣服披在她身上,握着她的手柔声安慰道:“小姐,有我们在,你不需要害怕了。”

梵音对她点头,凄怆地一笑,“谢谢你。”

几名警察进门,看到眼前的景象,他们先是一惊,后又询问道:“他怎么变成这样了?”

梵音眼泪流了一脸,声音里藏着哽咽,“他、他喝醉了想要强暴我,我一时害怕,就、就抓起茶几上的刀,胡乱地往他身上刺去。”

男警察们上前一步检查了下赵彦希的伤口,全都在心中咂舌――

啧啧,这位置刺的可真是稳准狠啊,断成这个样子,他们光看着都觉得下面一疼。

其中一个问,“你打120急救电话了吗?”

虽然是强.奸犯,但也不能放任着流血死了。

梵音摇了摇头,用手擦了擦眼泪,“没有,我当时太过害怕,忘记要给他打急救电话了。”

警察急了,立即掏出手机开始按号码。他这个地方流了这么多血,再耽误治疗,那不仅命根子不保,小命都快丢了。

救护车“呜呜呜”地开过来,等医护人员把赵彦希抬上担架后,梵音便和警察一起去警察局做笔录。

去了警察局,梵音被人带到专门的地方验伤,而遍布在她全身上下的红痕都可以当作她被赵彦希强.暴未遂的证据。

等一切事情弄完,梵音回到家已经是十二点了。

怕吵醒赵允笙,梵音踮着脚,超级小声地回到卧室。

可开门刚进去之后,她才发现都已经这个点了,他居然没有睡,还半靠在床上看一本财经杂志。

赵允笙听见动静,抬头往她的位置望去。

在看见她那条沾了不少血的裙子和一身的红痕以后,他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沉声说,“你答应我会万分小心的。”

他当初知道她的心思后,提出要找人帮她动手,可她致意要自己来。赵允笙明白自己说服动摇不了她,只好放任她去行事。

梵音对他解释,“我好的很,一滴血没流,这上面的血都是赵彦希的。允笙哥哥,我先去洗个澡啊,他的血闻起来让我恶心。”

洗了好长时间,梵音终于觉得自己身上染上的那股味道全部洗干净了,然后她就换上吊带睡裙走了出去。

赵允笙放下杂志,等梵音钻进他的被子里后,伸手按了下床头柜上台灯的开关,室内顿时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触摸到她冰冷的身体,他又不由得开始担心,“不是刚洗完澡吗,手怎么还这样凉?”

梵音嘻嘻笑了两声,与他的身体贴得更紧,与他抱在一起,“我天生体寒,允笙哥哥,你给我捂一捂,我就不冷了啊。”

在消除原主宋诗诗的怨气之后,梵音在这个世界里的任务就算是顺利完成,该从这个世界离开了。

而她强行留在这里的行为已经违背了系统的规则,所以她在这里每多待一天,她的身体就会变得虚弱几分。

赵允笙把她抱得更紧了几分,试图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睡吧,明天出门穿的厚一些,在公司记得多喝热水,别感冒了。”

“好的,我知道啦。”梵音合上眼,声音夹着浓厚的困意,“允笙哥哥,你总这样操心我,你还没老,白头发都会长出来的。”

这一天经历的事确实太多,说着说着,梵音就睡了过去。

赵允笙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个吻,无声地叹息一声,“你啊……”

话没有说完,他也不打算再说下去了。闭上眼,他的脸色寂静得如同外面的月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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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急救室抢救了一天一夜,赵允笙的命终于保住了,只不过他那玩意儿断的太彻底,就算接上去,也丧失了它作为男人的功能。

赵彦希得知这个惊天噩耗,如同被抽干了元气一样,整个人迅速地苍老了下来。

还没来及从这巨大的悲痛中缓和过来,由于证据确凿,他又以强.奸未遂罪判除了五年的有期徒刑。

在监狱里,赵彦希发疯似地捶桌子砸墙,各种不配合,非闹着要见梵音一面。

他的代理律师受他之托,没有办法,只好把这一情况转告给梵音,本以为她肯定是不会来的,没想到她却同意了去监狱和赵彦希见上一面。

不过是半个月没见,两个人的身份际遇已经是天差地隔了。

她依旧光鲜亮丽,他却沦为了阶下之囚。

隔着透明的玻璃,梵音望着穿着蓝白囚衣胡子拉碴的赵彦希,弯唇一笑,伸手拿起了对讲机的话筒。

“都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你还非闹着见我干什么呢?自取其辱吗?”

赵彦希拿眼拼命瞪她,情绪显得尤为激动,“宋诗诗,你这女人真是歹毒!我落到今天这个田地,全都是被你设计所害!”

梵音露出茫然的神色,“你胡说什么,我可听不懂。你到了这般地步,不过是你咎由自取罢了。你们这儿有一句话叫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赵彦希你难道没有听过吗?”

“呸!”赵彦希狠狠啐了一口,“宋诗诗,你就是记恨我当年抛下你和你离婚的事,所以才策划这种事来陷害我!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注定不得好死!”

“只是因为离婚吗?”梵音又笑了笑,“我得不得的了好死我还不清楚,但我知道你的后半生肯定不能安生了。”

停顿了下,她视线故意往他下面望去,“毕竟你那玩意儿都没了,你说你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赵彦希被她的话激怒,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他眼眶一片赤红,如困顿的猛兽,死命地拍着阻隔在他们两之间的那道玻璃。

“你干什么!坐下!”他旁边的狱警见状,立即上前压着他的手,把他制服在桌上。

探监时间快到了,梵音最后看了赵彦希一眼,就走了。

像他这种人,注定不会意识到自己心中的恶意一旦堆积,会做出多么泯灭人性的事来。

不过,这或许就是他最好的惩罚了。活着,是折磨;去死,又不敢,注定一辈子活在痛苦之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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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份,这个世界下了一晚上的大雪,纷纷扬扬的,像扯破了的棉被,整个天地都是白茫茫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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