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腻了……’
轻飘飘的两个字……
上位者的姿态，收放自如。
顾衍深不忍心再去看慕晚歌，那眼神看的他心口第一次尝到什么痛。
“如果我的态度还不能让顾太太明白，或是说明白，只是觉得有损失。”
迅速垂眸从一边拿过支票簿和钢笔，刷刷刷的在上面签着数字，签好后撕下来，万千情绪在抬头那一瞬间又恢复平静，把填好的支票推向慕晚歌那边补充道：“这是补偿。”
‘腻了……’
‘这是补偿……’
补偿……
慕晚歌的目光从顾衍深冷漠的俊脸上慢慢转向他好看的长指按着的支票……
此时，顾衍深真的把有钱人的嘴脸演绎的相当透彻。
上前一步，伸手，两指把那张支票夹了起来，手还是微不可闻的抖了一下。看着上面的数字，一百万。
慕晚歌唇角勾起一抹弧度，目光看向顾衍深的时支票同时砸到他的脸上，未再多言的转身离开。
她想要的答案已经从他口中亲自说出来，一刀，扎的又准又狠。
……
顾衍深看着后背挺的直直的慕晚歌，迈着正常的步子走到门边伸手拉开门，然后走出去。打开的百叶窗可以从里面看到外面她的背影，在看到高杰的时候还停下脚步打了个招呼，若无其事的说再见后继续往外走。
那句顾太太，始终没有叫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