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这边工作室的通灵师分成了五个小队出发了。
顾子夜根这零点坐在车上，通灵师果然也不是万能的……
开车的是零点，开的还不是太稳。
在下一个路口零点再次不小心擦到了墙之后，顾子夜问：“我能开车吗？”
“大嫂你会开车啊，那你赶紧来吧。”
后面的人把头伸出来，“之前我们从来都不开车的，嘤嘤嘤，老大根本不会开车的！”
“我们都怕死了……”
于是开车的零点很快被顾子夜顶下来了，换了顾子夜之后，果然稳了很多。
“你会开车？”
“以后挺喜欢玩跑跑卡丁车的，开汽车还是第一次，补过看上去也挺简单的。”
零点：！
好歹他也有一张驾照好不好，顾子夜怎么看上去就那么不靠谱呢！
还卡丁车！
“对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
感觉导航上的终点似乎有些奇怪，开口问了一句，旁边的零点看着她，“我们去烈士陵园。”
车子顿了一下，后排的四个人伸出头来：“大嫂，遇上什么困难了吗？怎么又忽然停车了？”
“没事。”
车子继续开动了起来，“你们去烈士陵园屠龙？确定不是去挖坟的？”
零点翻了个白眼，“什么玩意儿？屠龙是很正式的，我们这是正式工作！国家承认的你知道吗？”
“不知道。”
仿佛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零点整个人都皱起了眉毛，他看着顾子夜，你你你了很久，也没有说出什么话来。
烈士陵园到了。
顾子夜现在知道为什么零点不想她来了，因为所谓的屠龙过程，真的很像一个大写的智障。
因为顾子夜看不见气，所以只能看见这群人，仿佛跳舞一样，这样那样，那样这样的舞动。
然后分分钟脸上还绽放出一个笑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