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都西征了，前朝那么多年，那么多将军，都没有一个西征成功的。
每次都是功败垂成啊……
“子夜很厉害。”云隐顿了顿，“听说西方荒凉的地方，都是孔武有力的战斗民族。”
“还好吧。”
“胡人其实也很可爱的。”比起风千念这样的中原人来看，蛮荒之地的人，明显更可爱啊。
毕竟……
他们眼里只有战争和生存，心里从来不会有哪些乱七八糟的心绪。
谁谁谁更厉害，谁谁谁权利更大，都不在他们的考虑之内啊。
看顾子夜多有感慨，云隐没说话，只是等她照葫芦画瓢写完了二十个字以后！
云隐看了，摇摇头，脸上的表情不太好。
这也是一个学写字的，写出来的字，简直对不起大众啊。
“这字——”
“下午再看吧，似乎不太好。”
其实还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学习的路就这样开始了，云隐一直觉得，顾子夜是他带过的，最没有天分的学生。
顾子夜觉得，云隐的眼里全都是嘲讽啊。
仿佛她的脑子里，就是一堆浆糊。
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顿了顿之后，顾子夜做午饭去了。
既然把人留住了，那就要慢慢的让人看看，自己的全部本领。
中餐也很丰盛。
按照成家之前的解释，因为女帝看见丞相生病了，又知道丞相本人比较节俭，所以送了不少好东西过来。
但是这些，都不是重点。
云隐的目光放在了顾子夜旁边那个的白色固体的身上，顿了顿，“子夜，那是什么？”
听到云隐的称谓，成家还惊讶了那么一下下。
子夜……
什么时候，大人跟这位先生的关系这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