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些什么？”
凤栖愣在了原地，她弯腰捡瓷片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她定睛看着炎龙，炎龙正好也在看她。
“你来这里这么久，到底想要知道什么？”
炎龙仔细看着凤栖的脸，“你也不面生，如果没有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故人之女，凤案那老头，最近怎么样？”
听到自家爷爷的名字，凤栖顿了顿，然后点点头，“爷爷最近很好。”
“好就好。”炎龙垂下眸子，“我们这群人里面混的最好的，就是他了。”
“远离纷争，你说……有什么不好的。”
凤栖就静静的看着这个珠江的头领，她仔细看了两遍以后发现了一点点……问题。
为什么，他的轮廓和顾堂主的轮廓，有那么轻微的相像。
“凤案让你来来干什么的？”
顿了一会儿以后，凤栖拿出了自己的怀表递给了炎龙，“爷爷让我来找这张照片上面的女人的信息。”
炎龙接过怀表，只看了一眼。
只是一眼。
凤栖就清楚的看见，怀表的上和下分开了，那张陈旧的照片被炎龙拿出来，一下就撕成了两半。
其中的一半从他的手里静静滑落，那个容貌俊朗的男人仿佛就这样躺在了地上。
炎龙对着光看着那半张照片，忽然，他笑了出来：“这是你姑姑。”
“凤忆，凤案的女儿。”
“我姑姑？”
“嗯。”炎龙找出了一个小盒子把那半张照片放了进去，“她死了。”
“她留下了一个女儿，她最后死在帝都，死在了顾家。”
“她是我的爱人，她留下了一个女儿，她的女儿叫顾子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