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总，聂总？”
小秘书在旁边轻轻提醒。
聂森回了神。
这已经是聂森今天第不知道多少次出神了。
看的周围的一众职员是好奇心大起。
聂森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他揉揉额头，“我们继续。刚才说到哪里了？”
小秘书赶忙将相关资料翻到正确的页数，然后递给聂森。
聂森仔细研究半天，然后开始侃侃而谈。
紧接着又是下一个高管发言。
最近接近年末，聂氏集团大小事物众多。
今天是聂氏集团召开中高层干部会议的日子。
聂森专程从河润过来，和其他几位副总，一起听取工作简报。
像这种常规性会议，陈文正是不参加的。
通常只有一些高级别的会议，陈文正才会出席。
比如今天，陈文正就在调查河润的账目。
所以出席今天会议的，就只有聂森。
而跟着聂森的，只是一个普通小秘书。
总裁亲自出席会议，使得现场士气大振。
只是总裁的明显数次走神，又激发的众人想一探究竟。
聂森也知道自己不该这样，可是无论他再怎样转移注意力，章遥的眼神、章遥的长发、章遥那柔柔软软散发着水果香甜的双唇，总是在不经意间就跃上了他的心头。
他好像恋爱一样的想念着她。
虽然那天两人只是亲吻，别的什么也没有发生，可是聂森的心里却好像被中下了一棵小苗。
他无奈的揉着额头。
于是正在汇报工作的那位经理，发现自己华丽丽的又被总裁给忽视了。
聂森这次不用旁边的小秘书提醒，自己就发现了自己的走神。
“今天大家都辛苦了，会议改天再继续吧。”
那位经理刚一说完，聂森就赶忙下了命令。
他坚持不下去了，脑子里全是章遥，全是章遥。
他匆匆的走出了会议室。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
总裁以前从没这样的。
到底是谁可以这样让总裁失常啊？
站稳在聂氏集团的楼下，身后跟着几个随身的工作人员。
聂森犯了愁。
他很想去看看她。
甚至她的门牌号，他都早已经调查清楚了。
可是好像又没理由去。
他怕他会吓到她。
呆了半晌，他决定还是回河润去吧。
～～～～
到了河润，一切正常。
属下说陈文正出去办事了。
别的大小职员也都在忙自己的。
聂森没有给自己安排工作，他半躺在自己舒适的老板椅上，静静的瞅着大大的落地窗外，那蓝的就跟宝石一样的天空。
他忽然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安静的欣赏过窗外的风景了。
像此刻这样闲适的坐着，应该是在小蕊还活着的那段时间。
小蕊，全名肖小蕊，那个清新的就跟露珠一样的女孩子。又是一个非常美的女孩子。和他是几乎一起长大的。
聂家和肖家，是世交。他很小的时候，就被小蕊所打动。
她会拉着他的手，要他陪着她，一起看天空、看星星、看月亮。
他沉醉于和她之间那种安宁的相处。
以至于双方的家人，都在考虑看什么时间让两人结婚合适。
他也期待着将她娶回家的时刻。
可是天意弄人，就在那个秋天，那个多雨的秋天。
他的小蕊没了。就在她18岁生日那天。